《汉书·霍光传》曰“光出都肄郎羽林道上称警跸”未详虎贲所出也
《汉书·霍光传》曰:“光出都肄郎羽林,道上称警跸。”未详虎贲所出也。
《益部耆旧传》曰:商字文表,广汉人,以才学称,声问著于州里。刘璋辟为治中从事。是时王涂隔绝,州之牧伯犹七国之诸侯也,而璋懦弱多疑,不能党信大臣。商奏记谏璋,璋颇感悟。初,韩遂与马腾作乱关中,数与璋父焉交通信,至腾子超复与璋相闻,有连蜀之意。商谓璋曰:“超勇而不仁,见得不思义,不可以为唇齿。《老子》曰:‘国之利器,不可以示人。’今之益部,士美民丰,宝物所出,斯乃狡夫所欲倾覆,超等所以西望也。若引而近之,则由养虎,将自遗患矣。”璋从其言,乃拒绝之。荆州牧刘表及儒者宋忠咸闻其名,遗书与商叙致殷勤。许靖号为臧否,至蜀,见商而称之曰:“设使商生于华夏,虽王景兴无以加也。”璋以商为蜀郡太守。成都禽坚有至孝之行,商表其墓,追赠孝廉。又与严君平、李弘立祠作铭,以旌先贤。修学广农,百姓便之。在郡十载,卒于官,许靖代之。
《山阳公载记》曰:建安十七年,汉立皇子熙为济阴王,懿为山阳王,敦为东海王。靖闻之日:“‘将欲歙之,必固张之;将欲取之,必固与之’。其孟德之谓乎!”
《魏略》:王朗与文休书曰:“文休足下:消息平安,甚善甚善。岂意脱别三十余年而无相见之缘乎!诗人比一日之别于岁月,岂况悠悠历累纪之年者哉!自与子别,若没而复浮,若绝而复连者数矣。而今而后,居升平之京师,攀附于飞龙之圣主;侪辈略尽,幸得老与足下并为遗种之叟,而相去数千里,加有逭蹇之隔,时闻消息于风声,托旧情于思想,眇眇异处,与异世无以异也。往者随军到荆州,见邓子孝、桓元将,粗闻足下动静,云夫子既在益州,执职领郡,德素规矩,老而不堕。是时侍宿武皇帝于江陵刘景升听事之上,共道足下于通夜,拳拳饥渴,诚无已也。自天子在东宫,及即位之后,每会群贤,论天下髦隽之见在者,岂独人尽易为英,士鲜易取最,故乃猥以原壤之朽质,感夫子之情听;每叙足下,以为谋首,岂其注意,乃复过于前世,《书》曰‘人惟求旧’,《易》称‘同声相应,同气相求’,刘将军之与大魏,兼而两之,总此二义。前世邂逅,以同为睽,非武皇帝之旨;顷者蹉跌,其泰而否,亦非足下之意也。深思《书》、《易》之义,利结分于宿好,故遣降者送吴所献致名马、貂、屙,得因无嫌。道初开通,展叙旧情,以达声问。久阔情愔,非夫笔墨所能写陈,亦想足下同其志念。今者,亲生男女凡有几人?年并几何?仆连失一男一女,今有二男:大儿名肃,年二十九,生于会稽;小儿裁岁余。临书沧悢,有怀缅然。”
又曰:“过闻‘受终于文祖’之言于《尚书》。又闻‘历数在躬,允执其中’之文于《论语》。岂自意得于老耄之齿,正值天命受于圣主之会,亲见三让之弘辞,观众瑞之总集,睹升堂穆穆之盛礼,瞻燔燎焜曜之青烟;于时忽自以为处唐、虞之运,际于紫微之天庭也。徒慨不得携子之手,共列于廿有二子之数,以听有唐‘钦哉’之命也。子虽在裔土,想亦极目而回望,侧耳而遐听,延颈而鹤立也。昔汝南陈公初拜,不依故常,让上卿于李元礼。以此推之,吾宜退身以避子位也。苟得避子以窃让名,然后缓带委质,游谈于平、勃之间,与子共陈往时避地之艰辛,乐酒酣燕,高谈大噱,亦足遗忧而忘老。捉笔陈情,随以喜笑。”
又曰前夏有书而未达,今重有书,而并致前问。皇帝既深悼刘将军之早世,又愍其孤之不易,又惜使足下孔明等士人气类之徒,遂沈溺于羌夷异种之间,永与华夏乖绝,而无朝聘中国之期缘,瞻晞故土桑梓之望也,故复运慈念而劳仁心,重下明诏以发德音,申敕朗等,使重为书与足下等。以足下聪明,揆殷勤之圣意,亦足悟海岱之所常在,知百川之所宜注矣。昔伊尹去夏而就殷,陈平违楚而归汉,犹曜德于阿衡,著功于宰相。若足下能弼人之遗孤,定人之犹豫,去非常之伪号,事受命之大魏,客主兼不世之荣名,上下蒙不朽之常耀,功与事并,声与勋著,考其绩效,足以超越伊、吕矣。既承诏旨,且服旧之情,情不能已。若不言足下之所能,陈足下之所见,则无以宣明诏命,弘光大之恩,叙宿昔梦想之思。若天启众心,子导蜀意,诚此意有携手之期。若险路未夷,子谋不从,则惧声问或否,复面何由!前后二书,言每及斯,希不切然有动于怀。足下周游江湖,以暨南海,历观夷俗,可谓遍矣;想子之心,结思华夏,可谓深矣。为身择居,犹愿中土;为主择安,岂可以不系意于京师,而持疑于荒裔乎?详思愚言,速示还报也。”
《搜神记》曰:竺尝从洛归,未达家数十里,路傍见一妇人,从竺求寄载。行可数里,妇谢去,谓竺曰:“我天使也,当往烧东海麋竺家,感君见载,故以相语。”竺因私请之,妇曰:“不可得不烧。如此,君可驰去,我当缓行,日中火当发。”竺乃还家,遽出财物,日中而火大发。
《曹公集》载公表曰:“泰山郡界广远,旧多轻悍,权时之宜,可分五县为嬴郡,拣选清廉以为守将。偏将军麋竺,素履忠贞,文武昭烈,请以竺领羸郡太守,抚慰吏民。”
《郑玄传》云:玄荐乾于州。乾被辟命,玄所举也。